在阿姆斯特丹,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發(fā)生的。在這里,古老和現(xiàn)代、高雅和市俗、富有和貧窮,彼此矛盾著卻能相安無事。在荷蘭人最津津樂道的話語里,與世無爭的平和心態(tài)展露無遺。17世紀30年代,荷蘭人終于迎來了獨立的黎明,同時也誕生了阿姆斯特丹大學。下面和出國留學網(wǎng)一起來看看阿姆斯特丹大學的故事。
修道院之議
1632年,朔風凜冽的寒冬,阿姆斯特丹市民代表正在聆聽兩位博學之人——巴爾拉斯和沃斯厄斯的演講。兩位學者對于建立屬于荷蘭人自己的高等教育機構的拳拳之心在演講中體現(xiàn)無遺,也感動著在場的所有人,因為當時百廢待興的荷蘭的確是太需要一所完整的高等教育機構了,“教育立國”已經(jīng)成為每一個經(jīng)歷了戰(zhàn)火和勝利的荷蘭人的堅定信念。
修道院演講之后,一所名為“Athenaeum Illustre”的準大學誕生了,這所學校在當時的荷蘭還不能算是真正意義的大學,因為學校尚沒有授予博士學位的資格,即便如此,荷蘭人也以平和對待,甚至對它的前途寄予了美好期許,從校名就可見一般,因為名字本身寓意為“明亮的學校”。學校創(chuàng)立伊始,由于校舍不夠完善,很多學生不得不到教授家去上課,而修道院的禮堂則被作為學校演講和公開活動的場所,正是在這樣略顯簡陋和局促的空間里,作為阿姆斯特丹大學前身的Athenaeum Illustre引領著荷蘭走入現(xiàn)代高等教育的良性軌道。
學生,永遠的靈動音符
盡管有著荷蘭市民的強力支持,但阿姆斯特丹大學成為一所正統(tǒng)國立大學的過程卻是十足波折和艱辛的。19世紀初,Athenaeum Illustre才被正式認可為真正的高等教育機構,而真正出現(xiàn)阿姆斯特丹的名字已經(jīng)是19世紀70年代的事了,隨著校名改為GemeentelijkeUniversiteit van Amsterdam(阿姆斯特丹市立大學),學校才真正開始形成自由的專業(yè)學術氛圍,可是“教授任用必須經(jīng)市議會批準,市長親自管理學校的”的規(guī)定還是讓學校受到了一定的掣肘,好在阿姆斯特丹市議會的開明態(tài)度,才使得學校依然獲得了平穩(wěn)發(fā)展,一百年之后的1961年,學校財產(chǎn)管理權收歸國家所有,學校才正式以國立大學的身份出現(xiàn),阿姆斯特丹大學的校名就此確立。從準大學到市立大學再到國立大學,荷蘭人走了三百多年,這也是很多荷蘭大學發(fā)展的歷史寫照。
無論哪個發(fā)展時期,阿姆斯特丹大學都視學生為最寶貴的資源,甚至以“靈動音符”相稱,也許是創(chuàng)校之初的艱難才使得校方比誰都更珍視生源的價值,比誰都重視開放的重要性,只要你懷揣對“知識的信仰”和對“科學的追求”,就可以在阿姆斯特丹大學找到屬于自己的位置。這所學校最迷人的地方不在于它保存完好的歷史建筑,也不在于它有多少藏書豐富的圖書館,更不在于它有多少優(yōu)勢專業(yè),而是一種特質(zhì),那就是當你真正融入這所學校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你的存在對于其他人是一種吸引力,這種感覺不是每所大學都具備的,這也正是馬斯洛個人需求層次的最高一級:自我價值的實現(xiàn),因為你的人格、品質(zhì)、能力和學術已經(jīng)被其他人所認可,并且成為他人效仿的對象。
固步自封只會讓一所大學由“宏大殿堂的輝煌”走入“窮街陋巷的衰落”,得益于阿姆斯特丹國際航空和航海樞紐的天然區(qū)位優(yōu)勢,阿姆斯特丹大學也是多元文化的碰撞體和聚集體,校方也在不斷更新自身觀念,將研究領域深入到世界各個角落,亞洲社會研究就是一顆閃耀的“課程明星”。課程的開設也正是基于目前中國為代表的亞洲新興大國的崛起,使得這一區(qū)域成為全球政治經(jīng)濟熱點的現(xiàn)實考量,學科負責人馬瑞爾·路頓本身就是亞洲問題研究領域的專家,這使得阿姆斯特丹大學的這門課程更加權威和專業(yè),每年新生入學的時候,路頓教授都是最繁忙的,他并不是忙于準備為新生授課,而是在亞洲學生特別是中國留學生群體中奔走,他們帶來的關于亞洲特別是中國的信息都是路頓教授研究靈感的源泉。“我們所做的就是盡量使我們的學校國際化”。校長的一番話似一股清新之風,讓這所擁有300多年歷史的荷蘭名校歷久彌新。
當年兩位教授發(fā)表震撼人心演講的那座古老的修道院,如今已經(jīng)成為展現(xiàn)荷蘭教育史的紀念地和博物館,盡管已經(jīng)沒有了當年的熱絡和喧鬧,但它依然像一個安詳堅毅的老者,用它那深邃的目光注視著緩緩流淌的阿姆斯特河,注視著阿姆斯特丹大學——這個在郁金香國度翩躚起舞的“思想精靈”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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