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英國和美國一樣,德國的大學面臨的問題是,它們的課程中是否具有多樣性。目前,越來越多的學者意識到了德國學術(shù)界多樣性匱乏的問題,跟著出國留學網(wǎng)一起了解下。
過去幾年,美國和英國很少有學校能夠回避這樣一個問題:我的課程是否足夠多樣化?2017年,耶魯大學英語系投票決定將課程多樣化,以滿足學生對更多女性和非白人學者的需求。劍橋大學也面臨著類似的要求。
現(xiàn)在,在德國,人文學者在選擇作者方面也受到了挑戰(zhàn)。一些人看到了變化的跡象,但進展是漸進的。
據(jù)圖賓根大學文學教授多蘿西·金米奇說,情況正在“慢慢地、慢慢地發(fā)生變化?!薄拔覀円庾R到世界其他地方正在發(fā)生變化,”她說,現(xiàn)在德國也在努力發(fā)起類似的“運動”。
今年早些時候,一群學者出版了一本書,強調(diào)了德國人文學科缺乏民族代表性。“從我的經(jīng)驗,我還沒有看到在德國許多允許不同種族和膚色的學者?!?BR> 她認為,其中一個原因是,與美國不同的是,自納粹時期結(jié)束以來,德國在很大程度上禁止討論種族問題。美國的非裔美國人研究部門是在上世紀60年代民權(quán)運動之后成立的。萊恩教授寫道,作為一門學科,德國研究“往往認為自己沒有種族問題”,除了承認德國猶太作家的重要性之外。
推動變革的學者們承認,德國在其他方面也有所不同,德國的種族多樣性不及美國,也不像英國那樣擁有一個龐大而悠久的帝國人口構(gòu)成—英國的前殖民地產(chǎn)生了豐富的英語文學語料庫。
但在德國,近四分之一的人有“移民背景”,即至少有一位是非德國籍的父母。最近,德國就種族和種族主義問題進行了一場公開的討論。
Kimmich教授說,德國與土耳其家庭背景作者如Feridun Zaimo?lu和夫人艾米奈Sevgi Ozdamar都是這方面的典型代表。她說,“在第二年的學習中,幾乎所有學習德語的學生都可以選擇學習他們的作品,到第三或第四年,這些學生可能會比作家本身更熟悉這些作品。
但即使作者是德國人,而且只用德語寫作,他們的作品仍然被框定為“移民文學”,金米奇教授說,“他們的這些作品中明顯還是帶有德國和其他國家文化的因素”。
在德國長大的殖民主義和女權(quán)主義研究員娜塔莎凱利說,德國的黑人作家也面臨著類似的問題。她說,“這樣的作家看起來不像德國人”?!氨徽J為是非洲人。”
作為一名德國大學的客座講師,凱利博士解釋說,她必須把自己的專業(yè)擠入其他課程,因為專門的黑人或后殖民研究課程很少。她說:“如果沒有我,或者其他有色人種的老師,就不會有這么多不同的膚色。”她補充說:“總的來說,我確實覺得自己被賦予了某種象征意義?!?/strong>
萊恩教授將土耳其裔德國作家和德國黑人作家納入德國文學的更廣泛介紹之中,與戈特霍爾德?以法蓮?萊辛和約翰?沃爾夫?qū)?馮?歌德等作家一起,讓學生們把他們視為德國文化的一部分,而不是“額外的”或“某種多樣性的成分”。
持懷疑態(tài)度的人可能會辯稱,與有移民背景的現(xiàn)代作家相比,理解歌德這樣的作家,對解開德國政治和文化的更有幫助。萊恩教授不同意?!皼]有移民,你無法解釋德國戰(zhàn)后的歷史。這不可能。”她反駁道。
“如果一個政治家要引用一句名言,很可能是歌德或席勒的名言。但那是因為這些名言是他們在學校里讀到的。所以如果你一直教同樣的東西,人們就會一直引用同樣的東西,”萊恩教授說。
“我不是說扔掉歌德或席勒。這很重要。但還有其他作家的優(yōu)秀作品同樣值得學習”她補充道。
即使德國的課程多樣化,也不意味著教授的教員也會多樣化?!暗聡谌私淌诤苌佟N矣X得你可以用兩只手來數(shù),”萊恩教授說。她認為,在德國,教授親自挑選博士候選人的數(shù)量要多于美國,因此德國學院更有可能繼續(xù)保持這種局面。
此外,德國人對收集種族數(shù)據(jù)的謹慎態(tài)度,也阻礙了他們對多樣性問題的掌控。基米奇教授解釋說,圖賓根只有學生國籍的統(tǒng)計數(shù)據(jù),沒有這些學生的父母的國籍的數(shù)據(jù),因此不可能對學生的多樣性做出有效的評估。不過她表示,“人們對收集此類信息非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