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與現代之間的東京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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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門、銀杏樹道、安田講堂,作為東京大學的標志性建筑,它們一同見證了東京大學的歷史。此外還有一處的“心字池”,日本文學家夏目漱石在小說《三四郎》中描寫了它,所以人們又叫它“三四郎池”。如此美麗的景致,曾經為東大孕育出兩位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川端康成和大江健三郎。
    在東京大學的校友錄里,更多的是活躍在日本政壇和經濟界的風云人物。在東京大學的辦學理念里,你幾乎捕捉不到文人氣息,相反,它給世人留下的印象里,更多的則是理性和務實。
    走進東京大學的圖書館,你就可以感受到這種無處不在的嚴謹治學氛圍。東大圖書館設有開架閱覽室和自由閱覽室,除了面向在校生以外,還向社會開放,畢業(yè)生只要持入館證或者畢業(yè)證書就可以進來重溫學生生活。對于勤學苦讀的東大學子們來說,東大圖書館是他們成長歷程中重要的驛站。
    作為規(guī)模大的國立大學,東京大學的自然科學部門,走在了科研的前列。2001年,日本提出要研究開發(fā)“五感通信技術”,即不僅要在通信中傳輸視覺和聽覺、還要傳輸嗅覺、觸覺和味覺。不同領域共同研究,文理雙方互相促進,東京大學的們一致認為這是一流大學所應具備的必要資格。
    東京大學博物館可以說是這一教育思想的產物,它原是東京大學保存研究資料的倉庫,在這兒工作的17名教師,雖然各自的研究領域都不一樣,但彼此間的互相交流和學科間的交叉,使得他們有機會開拓了許多新的領域,并將研究成果介紹給社會大眾。作為日本早建立的一所大學博物館,它收藏從江戶時代到現在的東京大學的歷史資料和240萬件研究標本。博物館盡量收藏每個研究所的研究成果和資料,以記錄東大的研究歷史。這就是為什么東京大學授課時能夠盡量使用實物標本的理由。
    除此外,它還是日本早引進數字系統(tǒng)的博物館,在未來的幾年,所有標本都將實現數字化的圖像記錄。如很早的影片通過修復的數字化,可以當做資料保管。數字博物館里受歡迎的是觸屏式展廳,通過箭頭,可以進入數字博物館的任何地方,從各個不同的角度去觀看展品。博物館星期一至星期五向公眾開放,同時還在因特網上公布,吸引日本百姓來參觀。研究成果對外開放,并宣傳陳列展覽,可以說是東京大學的一大特色。如何將大學的成果反映到實業(yè)界,實現商品化,是日本政府為重視的問題之一。為了能在日本社會發(fā)揮研究成果的影響力,東京大學在做大的努力。東京大學的智能機械研究室就是日本大學為回饋社會而設立的。用輔助外科手術機器人進行更為精確的手術,是研究室的重頭戲。來自北京大學的中國留學生廖鴻恩就在這里工作。
    像廖鴻恩這樣的留學生在東京大學有2000多名,東京大學有專門為全體留學生設立的學習計劃和援助措施,留學生中心設立的日本語教室能幫助外國留學生盡快熟悉日本生活。如果留學生遇到疾病或者意外事故,后援會還會提供幫助。東京大學的課程分為兩個階段安排,前兩年為基礎教育階段,后兩年為專業(yè)教育階段。新生入學后首先在教養(yǎng)學部學習人文、社會、自然科學的基礎知識,然后再到各學部接受后期專業(yè)教育。在東大,中國留學生經常舉行聚會,互相交流。
    在日本有這樣一種說法,東京大學的學生腦子很活,但動手能力很差,實際上這是一種錯覺,東京大學不僅重視專業(yè)知識的傳授和專業(yè)技能的訓練,而且鼓勵學生參加各種學會、協會和俱樂部。在東京大學有許多名目繁多、內容各異的俱樂部,甚至還有面條俱樂部、麻將研究會等聽起來令人發(fā)笑輕松的協會。正是在這種活躍的氛圍中,培養(yǎng)出東京大學學生完整的人格和全面發(fā)展的素質,同時也吸引了更多的留學生來到這里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