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游傳說典故:烏拉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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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東北流傳過幾句話:“關(guān)東城,三宗寶,人參貂皮鹿茸角”。這話,在鏡泊湖一帶傳來傳去,有點改動,把末尾的“鹿茸角”換成“ 烏拉草”了,念起來同樣合轍押韻,瑯瑯上口,為啥這么改?里邊有個草的故事?! ?BR>    據(jù)講,在清朝年間,有皇上手底下的御使官,奉旨東巡,到寧古塔將軍轄界查邊。說起朝遷御使,自然是國里的大官。他整天風(fēng)吹不著,雨淋不著,泡在福窩里,從來也沒經(jīng)受過霜啊雪呀的。御使大人初到東北,又趕上個滴水成冰,冷天寒地的冬令,出京以前,心里未免打怵。只好多帶穿的,什么狐貂猞,皮襖皮褲。氈靴毛襪,邊火盆薪炭都帶上了,盛滿幾大車,一路呼呼拉拉,直奔寧古塔而來?! ?BR>    御使出朝,地動山搖。剛過盛京,他就打扮上了。穿的里三層,外五層,包又包,裹又裹,一瞅那怪模樣,活象個圓鼓溜溜的皮包楞。再看腳下,轎里升著炭火盆兒,他把一雙靴子腳架在上面,如同爐烤燒餅似的。這一來,沒走多遠(yuǎn),御使大人就受罪了。只學(xué)覺得耳面發(fā)燒,渾身上下汗抹流水,捂得他連喊“落轎!落橋!”。眾人只好停下來,給御使打點行營。次日再走,走了又站,每日三脫四換,把手下的幾名隨行人忙得手打腳撲落,頭抬眼不睜的,一個個暗中直叫娘?!?BR>    本來從盛京到寧古塔,至多半月路程,可是卻讓御使大人給走了一個月掛零。這一天,過了船廠,來到了南湖頭地面。真是越咸越加鹽,越酸越添醋。本來,御使大人早就冷得要命了,卻又突然變天,下來一場“大煙兒泡”,把御使坐的轎頂子也給掀了,皮簾子也給掀了,直刮得一行人馬,顧頭不顧尾,全落荒了,找不上官道,這回可把御使愁壞了?!?BR>    御使正在為難,忽聽迎面?zhèn)鱽硪魂囘诉说目巢衤?。隨行人過去一看,原來前面不遠(yuǎn)有個伐樹砍柴的。叫過來一問,才知道來到了鏡泊湖。于是,御使讓打柴的引路,尋找官道,直奔湖面走去。 
    這一走,御使坐在“舞風(fēng)樓”似的破轎里,沒處藏沒外躲,就好象掉進(jìn)冰窟雪洞里一般,四肢麻木,抖作一團(tuán)。尤其那一雙腳,更是刺骨鉆心,無奈,只有連喊:“添火!添火!”  
    御使正在那兒烤腳,無意間朝轎外一扭,不由得大吃一驚。只見打柴人,頭上象開鍋蒸籠似的,走得滿臉大汗。再看他的腳下,穿一雙從來沒見過的怪鞋,靴 不象靴,履不象履,卻是跨步如飛,又輕靈,又利便??礃幼?,他那一雙腳,一點都不覺著冷。御使開口便問:“打柴的,你穿的是什么靴子?” 
    打柴人說:“土鞋烏拉,不是什么靴子?!?BR>    御使一聽說是土造,又是那么一個怪名,更加引起他的好奇心,忙問:“不知鞋里裝的是皮是絨、是氈是棉?為什么那么輕便溫暖?”  
    打柴人見問,笑笑回答:“皮絨綿氈都不是,只不過絮上一團(tuán)草!”
    那御使大人怎么肯信,忙讓打柴的趕快脫他看。御使正凍得要死,一見烏拉那么暖乎乎的,便象饑不擇食,??时季频?,一下脫掉自己的氈靴子,丟給打柴的,趕緊把腳插了進(jìn)去。說來也怪,那草絮的筒兒,竟象兩個熱火洞兒,直樂得御使大人連呼“寶草!寶草!”隨后,他便放連珠炮似地問那打柴的:“但不知它生在哪里?長在何處?要花多少銀兩才能買到?”